1.1保禄…蒙召作宗徒…特为宣扬天主的福音:在当时,“福音”就是“好消息”,含胜利的意思。保禄自己以使者的身份,向全人类宣布“自由”、“解放”的好消息。
何谓福音?按保禄之意,就是天主子降临到人间,分享了众人类的共同境遇后,然后借着复活进入了属于他的光荣。
他被视为全能的天主之子(4):保禄的话也翻译成“被设定为”或“被认为是”天主之子。这不是说耶稣在复活之前不是天主之子,而是说他也是人,和我们一样。在复活的那天,天主的圣神充满其身心。从此以后,在我们的历史上即以天主之子身份来活动。
保禄通常把“天主”这个词保留来指“天主圣父”,他是一切神性生命的泉源,也是所有成圣、圣化之本:圣父将生命给圣子,由圣子回映给圣父的生命,即是交流于两者之间的圣神。换句话说,天主圣父与圣神使圣三奥秘达于圆满完善。基督徒的完整圣召便根植于天主圣三的生命:这便是为什么保禄时常提起这三个神圣的名词的原因。
被特殊召选的宗徒。十二位宗徒都是由耶稣拣选栽培。五旬节时再由圣神肯定了他们的使命。保禄的圣召一点儿也不逊于十二宗徒;因为在前往大马士革的路上,耶稣和他相遇,并亲自召选他成为宗徒。
使我和你们在分享信仰中,彼此鼓励(12):宗徒和信徒需要彼此分担忧虑、希望、喜乐和神恩,互相鼓励,保持共同的信仰。现今时代的我们不也是一样?神职人员也得和教友共享信仰生活的经验。教友因为教育普及,资讯发达,对生命探讨的兴趣,对道理研究的素质都大大地提高。无论神职人员,或普通教友,没有一个人能独行于信仰的路上,因为教会内的兄弟姊妹是一个大家庭,同属一个团体。
1.16我不以福音为耻:保禄宣扬的救主,是一位被钉死的犹太人,一个不知名的木匠。当保禄提到这个由坟墓中死而复活,成为全人类的审判者时,他们是何等嘲笑他啊!
这是天主的德能(16):伴随福音传播所施用的奇迹,只是天主借用的一些记号或标志,在福音所能传播到的每个角落,天主用一种强烈的表现方式,改变人和历史。
因为福音启示了天主救恩的正义,这正义源于信德,止于信德(17):圣经中保禄使用的正义也可以指修好、恢复关系。当保禄说到天主的“正义”时,并不一定常指天主是公义的意思。他的正义乃指借着天主的干预而使世界重新恢复秩序,万物各得其所。特别强调的是天主的“正义”乃使人成为“恰职其所的义人”,也就是说在天主眼中恢复正确的关系。无论如何,正义、成义,在我们教会的词汇中都具有广泛的意思。后者后来都演变成了“去过一种天主所中意的生活”或“成为合乎天主意愿的人”。所谓的“成义”,在今日的定义上,可简单地说,就是“圣化”,或天主使我们“合于义”。一切在天主眼中,都将是“应该如此的完美至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常把“天主教化我们,使我们合于义”译为“天主使我们成义、成圣”,或者“天主赐给了我们真理”。
犹太人中有许多人认为人们是经自己的努力成为义人。保禄辨驳说天主所想要的正义要更伟大得多,是人的努力所无法达成的。当我们让自己被天主恩宠圣化,恢复正确关系而去接近天主时,我们才成义成圣了,是天主名符其实的子女。
宗徒们本来向两种人传播福音:
-犹太人。天主准备让他们接受救主。
-希腊人(或说希腊话的人)。事实上,犹太人认为附庸于罗马帝国的所有子民都是希腊人。这些人不知晓天主的圣言,对天主也无所企求。
然而保禄认为所有的人都需要福音。包括连天主已选作选民的犹太人,因为世人都生活在罪恶之中。
1.18保禄在这些段落中针对的是希腊人的世界,这些尚未得到天主圣言的绝大部分的人。事实上,天主并没有离开他们的良知,经过几百年的文明和宗教追寻,他们一直试着认识天主和真理。但是,保禄让我们看出仅靠人自身的努力仍不足:毕竟在天主尚未启迪过的国家,愚昧无知和道德沦丧要比天主已启蒙过的犹太民族严重得多了。
他们认识了天主,却不给他应有的崇敬(21):我们必须把这段经文和智13,以及保禄在宗17:27-29的经文加以比较。圣经在这些章节中清楚地表明人人认识天主是可能的。任何人只要看看这个世界,回顾一下生命,都可以轻易发现天主存在的标记。但是如果一个人活在罪恶之中,真理就被罪恶窒息了。回顾我中华五千年的漫长历史,不也充满了先知般的智慧吗?不也处处有天主存在的标记吗?我们岂能让天主对我中华儿女的呼唤无声无息下去?
人们需要敬拜天主,但是要彻底了解并认识天主是不容易的。我们人类本身或文明里的缺陷常常误导了我们正确地去认识天主。信仰不是取舍的交易,也不是费神费心的事。地球上有不少人没有信仰也照样过着日子,然而若文化或生活里真的泯灭了信仰,那么这个世界就必然濒于绝望,走向死亡。正如那些否认天主存在的人总生活在无望之中。
天主任凭他们随着心中情欲,放纵恣意(24):保禄在此强调同性恋之罪恶。在当时希腊人的世界中,同性恋为人们所接受。但保禄说:“对同性恋的接受是对天主的无知。”
说起来,同性恋的关系是一种对自己肉体表示出崇拜的方式,当然这并非责难那些有同性恋倾向的人,不论这种倾向是与生俱来,或常是因为文化扭曲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