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從傷心到怒斥百姓惡行──自惹神追討罪孽（9:1-9）

9:1但願我的頭為水，我的眼為淚的泉源，我好為我百姓（原文是民女；七節同）中被殺的人晝夜哭泣。2惟願我在曠野有行路人住宿之處，使我可以離開我的民出去，因他們都是行姦淫的，是行詭詐的一黨。3他們彎起舌頭像弓一樣，為要說謊話。他們在國中增長勢力，不是為行誠實，乃是惡上加惡，並不認識我。這是耶和華說的。

我好為我百姓（民女）中被殺的人晝夜哭泣：

「女子」，常被用來說「上帝的城池」或「上帝的新婦」。

九章1-2節和《耶利米全書》都會看到這個情形，就是jeremiad這個字的意思，或在英文裏的意思──就是他實在是為他的同胞「難過、傷心」。可是jeremiad這個字不只是「傷心」，也是很「生氣」：「你們真是該死啊！」但當這「死」來了，他又很傷心，這就是上帝的心，是耶穌的心，是神僕人的心。他們實在是該死，因為不悔改。「我實在不想跟這些人在一起，這些人行姦淫，行詭詐，彎起舌頭像弓一樣說謊話。在國中增長勢力，不是為行誠實，乃是惡上加惡，並不認識我。」「我實在不想跟這些人在一起。」但是，當這些人受害的時候又很難過。這種心態是今天傳道人該有的，我們既不是自義，也不是不恨惡罪惡；我們應當恨惡罪惡，我們在那裏很難過。

9:4你們各人當謹防鄰舍，不可信靠弟兄；因為弟兄盡行欺騙，鄰舍都往來讒謗人。5他們各人欺哄鄰舍，不說真話；他們教舌頭學習說謊，勞勞碌碌地作孽。6你的住處在詭詐的人中；他們因行詭詐，不肯認識我。這是耶和華說的。

他們不肯認識我：

「認識」、「知道」，常常就是我們的意志不願意。第6節話講的很真實，「不肯認識上帝」。認識上帝的話，認識上帝的聖經，不是IQ的問題，不是學問要多大，不是要你學會「原文」，不是要你上了「解經學」，這些都有幫助；但是不認識上帝，基本上是你不肯認識，你不肯去聽，在《耶利米書》後面更會看到這些例子。「不肯聽」，已經知道對錯，但就是不想聽，拒絕聽，裝傻。

為什麼不肯認識上帝呢？為什麼不肯去愛上帝呢？為什麼不肯去學習親近上帝呢？因為，行詭詐。這變成一個惡性循環──我們行在惡中就遠離光芒；越遠離光，就越行在惡中；越行在惡中，就越不想接近光。

9:7所以萬軍之耶和華如此說，看哪，我要將他們鎔化熬煉；不然，我因我百姓的罪該怎樣行呢？

我要將他們鎔化熬煉：

「要把他們鎔化熬煉」，這都是在《先知書》裏面，尤其上帝在刑罰的時候常常有的。有個代表性的經文就是《以西結書》二四章，我們在《耶利米書》也看過多次了，特別在《以西結書》二四章11-13節，「把鍋倒空坐在炭火上，使鍋燒熱，使銅燒紅，鎔化其中的污穢，除淨其上的銹。這鍋勞碌疲乏，所長的大銹仍未除掉；這銹就是用火也不能除掉。在你污穢中有淫行，我潔淨你，你卻不潔淨。你的污穢再不能潔淨，直等我向你發的憤怒止息。」就是以色列有的時候像鍋，有的時候像金銀銅鐵在煉一樣，煉了又煉沒有用；就像更早的時候，愛了又愛也沒用。愛了又愛，他不知道去愛上帝，卻去愛偶像；煉了又煉、打了又打，他還是不悔改。《以西結書》二四章13節，最後講到「直等我向你發的憤怒發完」，問題是憤怒發完，鍋也燒光了，那也沒的煉了。所以憤怒發完到底是什麼意思？憤怒發完就不再發脾氣了，這道理是對的，可是上帝的憤怒發完，我們也就都被消滅了。要怎麼了解呢？《以賽亞書》四十章2節[1]，講到：「當以色列人加倍受罰了，神憤怒發完了，他們就得赦免了。」問題是不用加倍受罰，單是受罰了以後，我們人也不存在了，也就沒有什麼赦免，不需要去赦免了。這個人槍斃了，槍斃了，我還愛他什麼？把他槍斃了以後，我還饒了你，這什麼意思？這一類的經文，再一次我們又要從《新約》來了解，就是上帝的怒氣必需是加在耶穌的身上，耶穌代替我們受罰，怒氣才能夠得以平息，然後在這以後聖靈的降臨，我們的重生，我們才得到潔淨。

聖經裏面很多「鎔化熬煉」，有的時候又講有用，有的時候又講沒用──我們就都想到是在耶穌的身上才有用，是因著耶穌的十字架上才有用，拯救才臨到我們。也只有透過耶穌十字架的處罰（代刑、代罰），和透過我們十字架的經歷，加上我們被神激發的愛，我們才能愛上帝。

9:8他們的舌頭是毒箭，說話詭詐；人與鄰舍口說和平話，心卻謀害他。9耶和華說，我豈不因這些事討他們的罪呢？豈不報復這樣的國民呢？

人與鄰舍口說和平話，心卻謀害他：

當然是聖經的話，可是你發現在教會裏面、在媒體上、在政治人物裏面，天天都有這樣的情形──「口說和平話，心卻謀害」，口蜜腹劍。耶和華會因為這個討他們的罪，會報復這樣的國民。記得在《雅各書》三章10節[2]裏面，雅各也提醒我們不要用同一張嘴又咒詛人，又頌讚神。

神的審判：耶路撒冷荒涼，百姓流散各邦（9:10-16）

9:10我要為山嶺哭泣悲哀，為曠野的草場揚聲哀號；因為都已乾焦，甚至無人經過。人也聽不見牲畜鳴叫，空中的飛鳥和地上的野獸都已逃去。11我必使耶路撒冷變為亂堆，為野狗的住處，也必使猶大的城邑變為荒場，無人居住。

我要為山嶺哭泣悲哀，為曠野的草場揚聲哀號：

我們當然是為人悲哀，但是當人所造成的禍患使整個地方也悲哀的時候，我們難過。像這樣的新聞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看那個中國的『弔古戰場』文：古戰場裏面的骷髏、死亡的人非常的多，都是令人悲哀的。

9:12誰是智慧人，可以明白這事？耶和華的口向誰說過，使他可以傳說？遍地為何滅亡，乾焦好像曠野，甚至無人經過呢？

遍地為何滅亡，乾焦好像曠野，甚至無人經過呢？

這個地方為什麼變成這麼壞的地方呢？在《詩篇》一O七篇可以看到33-34節：「祂使江河變為曠野，叫水泉變為乾渴之地，使肥地變為鹼地；這都因其間居民的罪惡。」就是耶和華使好的變為壞的，因為這個地方充滿罪惡，神使乾旱不下雨，這地就都乾了。35節：「祂使曠野變為水潭，叫旱地變為水泉。」又叫壞的變成好的，同樣的在上帝的咒詛已經因為耶穌承擔了以後，人悔改了，福氣就又臨到。不過呢？38-39節，也是使好的變成壞的：「祂又賜福給他們，叫他們生養眾多，也不叫他們的牲畜減少。他們又因暴虐、患難、愁苦，就減少且卑下。」40-41節，又有變化：「祂使君王蒙羞被辱，使他們在荒廢無路之地漂流。祂卻將窮乏人安置在高處，脫離苦難，使他的家屬多如羊群。」所以我們看到人間的一切真是不定的，在前的要在後，在後的要在前。神可以好的變成壞的，壞的變成好的；神也可以把流奶與蜜之地變為乾旱的，那我們當然希望信靠主的有一個永恆的變好。《何西阿書》十四章4節[3]，講到：「我必醫治他們背道的病，……。」後面就說「以色列有很多的豐富」。

9:13 耶和華說：「因為這百姓離棄我，在他們面前所設立的律法沒有遵行，也沒有聽從我的話；14只隨從自己頑梗的心行事，照他們列祖所教訓的隨從眾巴力。」

照他們列祖所教訓的隨從眾巴力：

「列祖所教訓的」，有可以效法，也有不可以效法的。當列祖是效法上帝、跟隨上帝的時候，列祖就値得效法；當列祖不效法上帝的時候，就不要效法他們悖逆的行為。

9:15所以萬軍之耶和華以色列的神如此說：「看哪，我必將茵蔯給這百姓吃，又將苦膽水給他們喝。

我必將茵蔯給這百姓吃，又將苦膽水給他們喝：

「我必將茵蔯給這百姓吃」，這在《啟示錄》的時候我們也看到，神讓這些百姓非常多的艱難，非常多的苦，因為我們離棄上帝，就像《以賽亞書》五章20節[4]，我們稱惡為善，稱善為惡，以暗為光，以光為暗，以苦為甜，以甜為苦，這個世界就顛倒是非。不過我們還是感謝主，雖然在我們的生活中，有的時候上帝給我們艱難，給我們痛苦，給我們這些我們很受不了的東西，但是我們的主不會再隱藏，我們信靠祂的人能夠有光，而且是「永恆的光」光照我們。所以不要怕神給我們苦膽的水，給我們的艱難，你願意順服，我們就可以在這些裏面得勝。

9:16我要把他們散在列邦中，就是他們和他們列祖素不認識的列邦。我也要使刀劍追殺他們，直到將他們滅盡。」

我要把他們散在列邦中，使刀劍追殺他們，直到將他們滅盡：

這都是從《五經》裏面就開始講到的這些神的刑罰和管教。我們也感謝主，因為這些神的刑罰和管教，即使在散到列邦中、外邦中，也可以是正面的，而且是非常好的。就像亞伯拉罕離開了本地、本族、父家，到不同的地方，可以把基督的榮耀彰顯出來。就像初代教會，《使徒行傳》[5]講到他們因為受到逼迫，就被分散到各地，就把神的榮耀顯出來了，成為傳福音的工具。所以，神把我們散在列邦，或把我們聚在一起，都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壞的；還是一樣，看我們自己怎麼反應。

為耶路撒冷哀哭吧（9:17-22）

9:17萬軍之耶和華如此說，你們應當思想，將善唱哀歌的婦女召來，又打發人召善哭的婦女來；18叫她們速速為我們舉哀，使我們眼淚汪汪，使我們的眼皮湧出水來。19因為聽見哀聲出於錫安，說：我們怎樣敗落了，我們大大地慚愧！我們撇下地土；人也拆毀了我們的房屋。

召善哭的婦女來；叫她們速速為我們舉哀：

這個風俗我們中國、台灣到也有，找那個善哭的人來哭。我們通常對這個覺得非常的噁心，非常的虛偽，怎麼聖經裏也有這些？當然聖經不是叫我們假哭，而是說「以色列人沒有悔改的心」，這當然是一種形容的說法，或許人家的哭可以激發我們的悔改吧，或者也表達一下怎麼有這麼大的悲哀在我們當中。上帝讓我們經歷這些，我們要慚愧。

在《舊約聖經》裏面有好幾處提到善哭的女人，《歷代志下》三五章25節[6]、《阿摩司書》五章16節[7]都有。

9:20婦女們哪，你們當聽耶和華的話，領受他口中的言語；又當教導你們的兒女舉哀，各人教導鄰舍唱哀歌。

婦女們哪，當教導你們的兒女舉哀：

姊妹特別聽這樣的話，因為這是對姊妹說的，當然弟兄也是一樣，不過弟兄在歷史上總是比較心硬一點，所以希望姊妹還能聽。在大量的人死亡的時候，這些婦女聽耶和華的話。當然男人也應該聽，可能在這個時候很多都男人都已經死掉了，剩下的婦女不要覺得太晚，還是要聽耶和華的話，聽他口中的言語，然後教導。這已經是亡國的時候，大概不太能教導人麼在聖殿裏服事了，但起碼教導他們悲哀，教導他們悔改。

9:21因為死亡上來，進了我們的窗戶，入了我們的宮殿；要從外邊剪除孩童，從街上剪除少年人。22你當說，耶和華如此說，人的屍首必倒在田野像糞土，又像收割的人遺落的一把禾稼，無人收取。

「死亡上來，進了我們的窗戶，入了我們的宮殿」：死亡，這個時候已經變成「擬人化」的寫法了；在《約珥書》二章9節[8]也講到「死亡進來」。

「人的屍首」像這些禾稼已經沒有人收取了，倒在地上。

不要以自己誇口，當認識耶和華（9:23-24）

9:23耶和華如此說：「智慧人不要因他的智慧誇口，勇士不要因他的勇力誇口，財主不要因他的財物誇口。

這是非常正面，也非常重要的經文。

「……不要因他的……誇口」：

什麼叫作「誇口」？「誇口」就是引以為榮，引以為傲。「誇口」也可以翻成「榮耀」，或「驕傲」。所以「誇口」這字可以有正面，可以有負面。以什麼為榮耀？以什麼為驕傲？我們當然知道，這世界上很多人以他很聰明驕傲，以他很勇敢驕傲，以他很富有驕傲。當然我們今天不大談「勇敢」的事，就連「勇士」我們也不大談了，但是在以前的世代，大將軍、大勇士也是英雄。「財主不要因他的財物誇口」，那我們更是以他買得起名牌誇口，以他有賓士轎車誇口。「智慧」、「勇敢」，還有「財富」是人最以此為誇口的。「我自己賺了這些。」這些不是壞東西，因為這些都來自上帝，但是當人不信靠上帝的時候，這「智慧」、「勇力」、「財富」就變成世俗的，世人的，那就都不好了。不管是不是基督徒，「智慧」、「勇氣」、「財富」都是來自上帝，所以你根本不能就「你有這些」來誇口。因為這些都不是你自己賺來的，你有什麼好驕傲的呢？有什麼好說你很聰明？聰明都是來自上帝（箴2:5-6[9]）。就好像我如果今天真的寫了一篇文章，好極了，但我是抄別人的，我怎麼會誇口呢？當然我們從上帝那裏領受智慧，倒不是像抄來的一樣。我們永遠是有意識、有意志、有智慧的，所以當聖靈充滿我們，上帝的話充滿我們，上帝的智慧充滿我們，上帝的能力充滿我們，然後讓我們能夠說祂的言語，作祂的工作的時候，並不是像我們今天所講的download一些東西，或copy一些東西；而是經過我們的。那是很奇妙的，是經過我們的這一環。神也真是大大的賞賜我們，當然沒有神，我們什麼都沒有。但這的確是經過我們有這些的。所以願神給我們智慧、能力、財富，願神給我們敬畏的心，好叫我們有這些東西來榮耀祂。那當人不榮耀上帝，也就是人以為自己有智慧，自己有勇敢，自己有財富而誇口的時候，那不要再誇口了，因為上文才講到「你有的這些東西，都可以毀得乾乾淨淨的」（21節）。

9:24誇口的卻因他有聰明，認識我是耶和華，又知道我喜悅在世上施行慈愛、公平和公義，以此誇口。這是耶和華說的。」

誇口的卻因他有聰明，認識我是耶和華：

「如果你要誇口的話」，下面講的我們好像不太容易懂。如果你要誇口，你要覺得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話，那你用你的聰明誇口吧。不過這個聰明當然不是自以為是的聰明，這個聰明是你能認識耶和華。

「我能認識耶和華」，我能以此誇耀嗎？從某個意義可能是這樣子，因為我認識了耶和華，別人都不認識──「你看愛因斯坦那麼聰明的人，李遠哲那麼聰明的人都不認識，我卻認識了，我好棒。」這樣講如果是謙卑的講是可以，但是真正的謙卑是知道這聰明也是從上帝而來的。

你能「認識耶和華」嗎？什麼叫作「認識耶和華」？路德的同事墨蘭頓Melanchthon, Philip（1497～1560）講過：「認識耶和華，就是認識耶和華的恩典。」認識耶和華的恩典就會去信靠祂，所以認識神就是信靠祂──看到祂的豐富、慈愛、美好而去依靠祂，這叫作「認識神」。巴刻James I. Packer寫《認識神》[10]，重點就在這裏。你「認識神」就等於「認識如何信靠祂」，那你就得到一切了。你認識神，敬畏上帝就有智慧了（箴九10[11]）；你認識神，敬畏上帝就有勇敢了；你認識神，敬畏上帝，神就給你各樣的機會，你就在各樣事上豐富了。所以最聰明的人，是選到了上好福分的人。[12]

「他以此誇口」，但是在這個事上就更不能誇口了。因為《哥林多前書》一章21節講到說：「世人憑著自己的智慧不能認識神。」你要認識神是要透過十字架的。十字架剛好肯定我們沒有辦法肯定的東西──上帝的智慧。人是完全墮落，完全愚拙，完全沒有能力的。我們不僅沒有能力行善，我們連認識上帝的能力都沒有。所以，真的我們認識上帝，在《哥林多前書》一章27-28節講，是因「蒙了揀選」。你能認識祂、去信靠祂，是因為神的揀選。認識上帝是上帝的拯救；認識上帝是上帝的呼召；認識上帝是上帝的揀選的結果。所以，《哥林多前書》一章2 1節：「世人憑自己的智慧既不認識神，神就樂意用人所當作愚拙的道理，拯救那些信的人，這就是神的智慧了。」所以，我們認識上帝是被拯救的結果，被呼召的結果，被揀選的結果。「神揀選你，要你能作這些，叫那些有血氣的一個都不能自誇。你們得在基督耶穌裏，是本乎神。」（林前一29-30a）所以，我們認識上帝、信靠上帝，這是神的拯救。

我們信靠了上帝、我們認識了上帝，這是聖靈的工作。《哥林多前書》二章10-11節「只有神藉著聖靈向我們顯明了，因為聖靈參透萬事，就是神深奧的事也參透了；除了在人裏頭的靈，誰知道人的事？像這樣，除了神的靈，也沒有人知道神的事。」我們要以認識神、知道神自誇，可是誰能認識神，誰能知道神，只有神的靈能知道，只有神的靈能認識。而神的靈不是人的靈，我們人沒有這個靈。這個靈是領受的，《哥林多前書》二章12節：「我們所領受的，並不是世上的靈，乃是從神來的靈，叫我們能知道神開恩賜給我們的事；」神把聖靈賜給你，你就能認識祂。這是祂賜給你，是你領受，是你信的。這個靈給了你，你就能夠知道神開恩賜給我們的事。「喔！原來神賜給我們這些……神把耶穌賜給我們，神把十字架賜給我們，神把永生賜給我們。」我能認識通通是出於聖靈。所以，《加拉太書》四章9節說：「你們既然是認識神的，更可說是被神所認識的……」我們先被神白白的揀選，白白的呼召，白白的拯救，白白的賜給我們聖靈，我們就認識了祂，我們就認識了耶和華，我們就知道了耶和華是這樣一位神──祂喜歡在地上施行慈愛、公平和公義。我們以此誇口，這叫作我不知道別的，只知道耶穌和祂十字架（林前二2）。

心未受割禮必被刑罰（9:25-26）

9:25耶和華說：「看哪，日子將到，我要刑罰一切受過割禮，心卻未受割禮的，26就是埃及、猶大、以東、亞捫人、摩押人，和一切住在曠野剃周圍頭髮的；因為列國人都沒有受割禮，以色列人心中也沒有受割禮。」

我要刑罰一切受過割禮，心卻未受割禮的：

很多民族都有割禮，割禮這個習慣並不是只有以色列人獨有的。這裏已經列出來了埃及、猶大、以東、亞捫人、摩押人，他們都有割禮。通常沒有受割禮，聖經最喜歡責備的就是非利士人，記得大衛在跟歌利亞作戰的時候說：「這未受割禮的非利士人是誰呢？竟敢向永生神的軍隊罵陣嗎？」（撒上十七26）受割禮通常是認識上帝的以色列人，但是的確有些外邦人也有割禮的習慣，那在這裏引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們身體受了割禮，心中卻沒有受割禮，心中的污穢還在，沒有去信靠上帝，那你們的割禮跟這些埃及、猶大、以東、亞捫人、摩押人的不是一樣嗎？他們也割禮，但他們完全不認識上帝。」

就是一切住在曠野剃周圍頭髮的：

《利未記》九章27節，講到以色列人是有他的髮型的，不管怎樣剃，重點又不在有沒有這種形式了。不管有沒有這種形式的髮型，如果你是在效法學習外邦人的樣式的時候，那個就是上帝不喜悅的樣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