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得记的引论
路得记这本书的名字原来就来自於故事中的中心人物,路得名字的含意包含有交情的意思,路得记常常是以色列人在七七节或称五旬节时都会特别选择这卷书来颂读。
【全书大义】
这一篇记叙某一个特殊家族的家庭事件的短篇历史,适切地排在士师记之後(此处所发生之事件是在士师时代内),又适时排在撒母耳记之前,因为故事的结尾介绍了大卫;然而,犹太人在他们的圣经中,却与这两卷书分开,列入另外五卷书(Megilloth)内,其次序为:雅歌、路得记、耶利米哀歌、传道书与以斯帖记。或许撒母耳是这卷书的作者。
它既不叙述神迹和律法;也没有战争的胜利和国家的革命;仅 是拿俄米的故事,她先受困苦後得安慰,路得的先转变後被升高。许多类似的事件曾经发生过,我们也许认为值得记述下来;可是神所见乃是值得传述其精义予我们;即使是普通的历史家们也会认为他们有自由选择他们的主题。
本书的企图是在於:
一、引导我们归向神的恩佑,启示我们他在私人事务中如何施予关怀,教导我们在一切的事上都能认识神(参阅撒上二7、8,诗一一叁7-9)。
二、引向基督,他是由路得而出,本书列举他的部分族裔谱系,由此下接到马太福音第一章的家谱。在路得由摩押女子转变到弥赛亚谱系的事实中,我们得到外邦人获致呼召到我主耶稣基督里的灵训。
本书第一章概述拿俄米和路得的苦难;第二章为她们的劝勉与谦卑;第叁章为她们被带领与波阿斯的联合;第四章系她们美好的结局。并且让我们记住这情景是被安置在伯利恒,我们的救主降生之地。
作者和写作的年代
本书作者到底是谁我们不太清楚,因为圣经没有提到。作者问题与写作年代尤其有关,书中一些线索至少提供了一个「有根据的猜测」。本书必定是写於大卫即位後不久。四章18至22节这段关乎路得是大卫的曾祖母的经文支持了这一点。由於路得记并不认同以色列人与外邦人通婚,所以本书大概不会写於所罗门已开始与外族通婚之政策期间。此外,大卫与摩押之深厚交情可能鼓励了他的国民写作此书,好给大卫的行动提供客观的理由(参撒上廿二3-5)。这样,本书作者可能是一个与大卫关系密切的人,有可能是撒母耳、拿单,或亚比亚他。
然而,这观点也遭受批评。有些学者根据书中开首的「当士师秉政的时候」这句话,指出本书是较後期写成的。然而,这样一句话不一定是指一段很长的时间。正如今天,也可能用一句类似的话来提到二十世纪初期的状况。士师执政的时期大概有叁百年,以俄陀聂为开始,参孙为结束;虽然撒母耳也担任士师。若四章18至22节的家谱资料是完整的话,书中描述的事件应在大卫的曾祖父在世时发生,并记录了其祖父的出生。若以叁十五年为一代,则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约为主前十一世纪的转接期,或大卫出生前约一百年。
写作的目的
本书的写作目的跟其写作年代有密切的关系。若假设本书写於早期,即接近大卫在世的日子,则其要旨必定是证明大卫的家系。本书可被看为一种认可,肯定把敬虔的摩押女子归入以色列国民中的做法。
一章1-2节
当士师秉政的时候,国中遭遇 荒,在犹大伯利恒有一个人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往摩押地去寄居。这人名叫以利米勒,他的妻名叫拿俄米,他两个儿子,一个名叫玛伦,一个名叫基连,都是犹大伯利恒的以法他人,他们到了摩押地就住在那 。
第一节的头一句话,告诉我们这个故事发生的时期,那是「士师秉政的时候」(一1),不是在以色列没有王的紊乱时代;但是在士师时代发生的这些事,却无人曾经告诉过,博学人士的猜测也极不肯定。那必定是在士师时代的初期,因为与路得结婚的波阿斯,是喇合所生,而她是在约书亚时代接待那探子的人。有人认为是在以笏时代,有人则认为是底波拉时代;那位博学的派崔克主教(Bishop Patrick)却认为是在基甸时代,因为在他的时期,我们读到米甸人侵犯以色列所引起唯一的 荒(士六3、4)。当时士师们分别统治各城市,神也特别眷顾伯利恒,着眼於一位君王、弥赛亚,出於两位外邦母亲,喇合与路得。
一、国中遭遇 荒,系指迦南地,就是流奶与蜜之地。这乃是神对他们的罪愆施行的谴责惩罚(利二六19、20) 。他箭袋中有许多箭。在士师时代,他们常被敌人所压制;如果他们对於谴责仍不悔改,惩罚将接踵而至。倘若土地得到休息,而仍不丰收的话,那号称粮食仓库的伯利恒,便是缺乏。一个肥沃的土地变成歉收,将迫使其中的居民抑制他们的奢侈,并节约他们的浪费虚荣。
二、关於在 荒中愁苦的那一家庭,那是以利米勒,他的名字意为我主、我王,符合当时以色列被士师统治的情景,因为耶和华是他们的王,而且在苦难中安慰他和他全家,由於神是他们的,且永远统领掌权。他的妻子拿俄米,意为友善悦人;但是他儿子们的名字为玛伦与基连,却是疾病与憔悴之意,也许因为孩童瘦弱不像长寿之相的缘故。也像我们愉快事物能产生虚弱、衰残、枯萎,与死亡一般。
拿俄米的苦难
一、身为一位穷苦的主妇,被 荒所迫而迁往摩押地(1、2)。
二、身为一位悲伤的寡妇与母亲,为她丈夫和两个儿子的死亡而哀悼(3-5)。
叁、身为一位关心的婆母,热望善待她的两个媳妇,然而如何能够在男丁丧失下返回她的故乡(6-13)。俄珥巴悲伤地离去(14),路得在忧惧下与她同行(15-18)。
四、身为一位穷贫的妇人回到她的故乡,获得朋友们仁慈的接待(19-22),一切事情似乎都是悲哀的临到她,然而却又全然转变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