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经文包含赎愆祭两方面的道理,就是人对 神的罪愆‘和人对别人的罪愆。「人若在耶和华的圣物上误犯了罪,有了过犯,就要照你所估的,按圣所的舍客勒拿银子,将赎愆祭牲,就是羊群中一只没有残疾的公绵羊,牵到耶和华面前为赎愆祭。」(第五章十五节)这个例子是人在归结耶和华的圣物上实在犯了错。虽然是「误犯」,但是不能置诸不理。 神能够赦免一切罪愆,但不能忽视一点一滴罪。祂的恩典是完全的,所以祂能够赦免一切。祂的圣洁是完全的,所以祂不能忽视任何东西。祂不能认可不义,但祂能够按着祂完全的恩典和完全圣洁的要求,涂抹不义。
人以为只要能把持良心,就安然无事。这是十分错的。当审判座的光照在良心上,那以此为根据的平安,就荡然无存。 神永不能降低祂的要求。圣所的天平用其特定的准绳,有别于良心最高的标准。在诠释赎罪祭时,我们也看过这要点。人不能强调良心的事,要注意以下两方面。第一,对 神的圣洁要有合宜的概念;第二,清楚的认识信徒在 神面前得平安的根据。
究竟问题是我的状况或是我的品行,我的本性或是我的行为,惟有 神能够按祂的准绳作审判官,并且在祂圣洁面前作判断。既有神圣要求在面前,人的无知可有诉说的余地吗?断乎不可。人「在耶和华的圣物上」儿了错,但人的良心并未察觉。如何呢?就此了事吗? 神的要求可否就此轻轻的算数呢?肯定不可以,因为轻忽会败坏一切属 神的关系。义人要称谢祂可记念的圣洁。(诗九十七:12)他们怎会这样行呢?因为他们的平安是根据 神的圣洁,它已经有了全面的证明和完全的确立。故此,他们愈感觉那圣洁的高尚能力,他们的平安就必更深刻坚定。这方面的真理十分宝贵。末重生的人永不能在属 神的圣洁中享受喜乐。纵使人不至全然忽视 神的圣洁,但人的目的会降低这圣洁的准绳。这样的人会自作安慰,想 神是良善的,满有恩惠和怜悯,但他总不会因想及 神的圣洁而喜乐。对于 神的良善、恩惠、怜悯,他只有不圣洁的想法。他只会以这些可称颂的属性为藉口,让自己继续活在罪中。
反观,重生的人在 神的圣洁中得着大喜乐,看见主耶稣基督的十字架所表明的圣洁。这分圣洁立下他平安的根基。不但如此,他于这圣洁有分,喜悦于其中;同时,他完全厌弃罪。属 神的本性离开罪,追求圣洁。人若不知道关乎「耶和华的圣物」一切的要求,已经由我们神圣的「赎愆祭」(即主耶稣基督)完全承担了,人就不能享受真正的平安和心中的自由。我们诸般的软弱和缺点,常叫我们的心涌现痛苦,因为我们曾经忽略那些圣洁的要求。最美善的事奉、圣洁的日子、神圣的操练,会因为犯了「耶和华的圣物」——作了一些不当作的事情,而失去。多少我们公开和私下敬拜的日子,为无效果的心意和分心的事所打断破坏呢!故此,我们要确定,我们的罪愆一概已由基督的血神圣地承担了。这样,我们在永远可称颂的主耶稣身上,寻见祂就是那位来到此地上,量度属血气罪人和有罪愆之人一切的需要的。对于我们一切的罪和罪愆,祂是每个良心要求圆满的答案。因此,信徒有不定罪的良心和得自由的心,能够在圣洁完全的亮光中站立;当中看不见不义,也没有罪咎。
第五章十六节:「并且他因在圣物上的差错要偿还,另外加五分之一,都给祭司。祭司要用赎愆祭的公绵羊,为他赎罪,他必蒙赦免。」这里所提及另加「五分—」的事,是真「赎愆祭」的特色,要带着敬畏的心察看。可惜人很少如此的领会。当我们想到自己曾干犯耶和华,所行的一切错误和罪愆,并且想到这邪恶世界如何混淆 神的是非黑白,这时,我们应当怎样默想十字架的作为。 神藉着十字架不但取回一切所失的,而且祂实在是胜利者。 神在救赎所得回的,远胜于祂在人堕落时所失去的。祂在救赎的禾场上收取更丰盛的荣耀、尊贵、赞美,远胜于创造时所得的。「 神的众子」在耶稣空置的墓前共唱更高贵的赞美歌,远胜于看见创造主在成就大工时所唱的。藉着十字架的作为,过把不但已完全赎去,而且成就了永远的效果。这是一极伟大的真理。 神藉着各各他的作为成了胜利者。谁能测透这事呢?当我们看见人类、并人所管理的万物在仇敌的脚下败坏了,我们怎想到 神能够在一切的败坏中,得回更丰盛、更尊荣的战胜品,远胜于末堕落的创造呢?我们为这一切称谢耶稣的圣名!我们为这一切感激祂。惟有藉着祂宝贵的十字架,这奇异、神圣的真理才得以宣布。十字架确确实实的说出奥秘的智慧,「这智慧世上有权有位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的,他们若知道,就不把荣耀的主订在十字架上了。」(林前二:8)所以,不要惊奇,环绕那十字架并钉在其上的基督的,正是先祖、先知、使徒、殉道者、圣徒的爱心。不要惊奇圣灵普向信徒颁布又严肃又公正的宣言:「若有人不爱主,这人可诅可咒。主必要来。」(林前十六:22)这可诅可咒的事,天地必有大声、永远的回响,说啊们。不要惊奇,惟有 神已立定、不变的旨意,「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使荣耀归与父 神。」(徘二:10-11)
在对别人的罪愆上,「五分之一」的条例也有效。请看:「若有人犯罪,干犯耶和华[注十五],在邻舍交付他的物上,或是在交易上行了诡诈,或是抢夺人的财物,或是欺压邻台,或是在捡了遗失的物上行了诡诈、说谎起誓,在这一切的事上犯了什么罪。他既犯了罪,有了过犯,就要归还他所抢夺的,或是因欺压所得的,或是人交付他的,或是人遗失他所捡的物,或是他因什么物起了假誓,就要如数归还,另外加上五分之一,在查出他有罪的日子,要交还本主。」(第六章二至五节)
正如 神的胜利,人藉着十字架也成了胜利者。信徒可以凝望着十字架,说:「无论人如何亏待我、干犯我、欺骗我、恶意伤害我,我藉着十字架,成了胜利者。我不但得回所失的,而且绰绰有余。」
故此,无论是在那受伤的、或是那伤害别人的人身上,我们也同样看到救赎的荣耀得胜,并福音的大能叫人得着愉快的确据。「一切过犯」都蒙「赦免」,过犯的根由已经审判了。惟有「可称颂之 神荣耀福音」能够差派人到那些曾有罪恶、过犯、害人之计的人那里——另一方面,差派他到那些因他的恶行而受苦的人那里,不但带着恩典去补偿错失,而且在他一切的道路上流露良善,爱他的仇敌,向恨恶他的人行善,为那些卑鄙地利用他、迫害他的人祷告。这就是 神宝贵的恩典,是按着我们伟大的赎愆祭而作成的。这就是赎愆祭的丰富、珍贵、畅快人心的美果!
那些吹毛求疵的人说:「我们可以仍在罪中,叫恩典显多么?」这时,赎愆祭是个得胜的答案。
恩典不但剪除罪的根由,而且改变罪人的地位,叫他从咒诅进到祝福;从道德困境进到属 神怜悯的孔道;从撒但的差役进而成为 神的使者;从黑暗之子进而成为光明之子;从自我放纵、寻求享乐进而成为否定自己、爱 神的人;从卑贱的奴仆、自私的私欲进而成为乐意事奉基督的仆人;从冷酷、心胸狭窄的守财奴进而成为良善的执事,照顾弟兄的需要。远离一切作笑柄的话——「我们没有可作的么?」——「得救真是希奇容易的事。」——「依此福音,我们可按自己所定的条件而活。」那些说这样话的人要看见从前偷窃的,已成为亲手作正经事的了;愿他们永远闭口无言。(参看:弗四:28)他们不知道何谓恩典,也从未感受恩典圣洁、高尚的影响。他们忘记赎愆祭之血洁净人良心的时候,那祭的条例要求犯错的人,回到那位他得罪了的人面前去,手里拿着「如数」和另外「五分之一」。这是以色列 神的恩典和公义之高贵见证!救赎计划奇伟的效果,就是伤害人的人蒙赦免,受伤的人成了真正的得益者!良心若藉着十字架上所流的血而得着权柄,叫 神的要求满足了;品行也就必须藉着十字架的圣洁而显出权柄,去满足 神公义的要求。二者是不能分割的。 神叫二者相连,人不可把二者拆开。人有纯净福音在心里作管治,就必不把圣洁的连合分割。可惜!人很容易宣说恩典的原则,但同时又否定这些原则的实行和实意。人很容易说自己倚靠赎愆祭的血,但同时「如数」和「五分之一」没有带来。这些都是徒然无益的。「凡不行义的,就不属神。」(约壹三:10)
有一件事是极羞辱福音纯净恩典的——假定一个人属于 神,同时他却没有表现实在圣洁的品行和性情。无疑,这是「显明这事的主说的」,但祂在自己圣洁的话中给了我们证据,叫我们能分辨那属乎祂的人。「 神坚固的根基立住了,上面有这印记说:主认识谁是他的人。又说:凡称呼主名的人,总要离开不义。」(提后二:19)我们无权认可一个行恶的人,是属乎 神的。属 神圣洁的性情会惊奇这种认可。人们有时难以从基督徒身上辨明恶行。但 神的话清楚有力地解决了难题,不留下半点疑团。「从此就显出谁是 神的儿女,谁是魔鬼的儿女。凡不行义的,就不属 神,不爱弟兄的也是如此。」(约壹三:10)我们要牢记这话,尤其在这松祂放纵的世代。有很多不认真、哗众取宠的话,批评真基督徒蒙召所站的坚固地位和所作有力的见证——这见证是不断「靠着耶稣基督结满了仁义的果子,叫荣耀称赞归与 神。」(腓一:11)很可悲,人们多走在前人的路上——多人已走过的宗教大道,但他们的品行仍未显露一些仁爱和圣洁的痕迹。基督徒读者啊,让我们都忠心。让我们靠着舍已和真正仁爱的生命,责备自我放纵、不传福音、只有属世称信的行为。愿 神在这些事上赐祂真心百姓丰富的恩典!
我们来比较两类赎愆祭,就是为「在耶和华的圣物上」的过犯献祭,和为人在生活上的过犯献祭。在观察比较下,我们可以看到一、两个要点。
首先,「误犯了罪」这词在第一类献祭出现,而在第二类就没有出现。原因显而易见。耶和华的圣物有特别的要求,远超过人的知觉。那些要求会不断受滋扰——不断有道犯,但犯过失的人不知其事。人的良心永不能成为 神圣所的准绳。这是不可言喻的怜悯。当 神的权柄有要求,惟有 神的圣洁定其标准。
另一方面,人的良心能随时把握人的要求,也知觉这些要求受到什么滋扰。我们曾多少次在 神的至物上得罪 神,而良心上仍是僧然不知其情——对的。无能力察觉过犯。(参看:玛三:8)但当人的权利有要求,情形却不一样。错误的事,人眼能见,心能感受,良心也知晓。人「误」而不觉古时圣所的条例,就会触犯,但他会不知其情,直至良心蒙光照。人不能「误」说谎话、发假誓、行暴力、诈邻舍、捡失物而不认。这些是明明可知的行为,就是最鲁钝的头脑也能察觉。「误犯」这词在「耶和华的圣物」上引用,而在生活的事情上删去。我们要何等的称颂基督的宝血,因这宝血解决了我们与 神、并我们与别人一切的问题——我们无知误犯的罪和所知觉的罪:这就是信徒得平安深切、稳固的基础。十字架已神圣地满足一切。
再者,当人「在耶和华的圣物上」有过犯,要先预备没有残疾的祭牲,然后才是「如数」和「五分之一」。当问及关乎生活的事情,次序就倒转了。(比较:利五:15-16及利六:4-7)原因也很明显。当属 神的权柄受到侵犯,赎罪的血就十分显要了。而当人的权利受到滋扰,偿还损失自然是重要的。但是,后者的问题如同前者,是关乎人与 神的关系,故此,祭牲需要有,纵使排在末次。我若冒犯了我的同工,这件过犯必打扰我与 神的交通,而这交通只能在赎罪的基础上恢复,只有偿还是不足够的。偿还只叫受损的人满意,但这并不能成为与 神恢复交通的基础。我可以赔足「如数」并加上万倍的「五分之一」,但我的罪仍在,因为「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来九:22)无论如何,问题若是叫邻舍受损,就必要先偿还。「所以你在祭坛上献礼物的时候,若想起弟兄向你怀怨,就把礼物留在坛前,先去同弟兄和好,然后来献礼物。」(太五:23-24)[注十六]
赎愆祭包涵广泛的属 神秩序,不能一下子尽览。人与人的关系所有的要求,不能忽视,必有其正确的位置。这是赎愆祭的明训。当一个以色列人有过犯,破坏了他与耶和华的关系,赎愆的次序是祭牲和偿还。当一个以色列人有过犯,破坏了他与邻舍的关系,赎愆的次序是偿还和祭牲。有人敢说二者并没有异同吗?次序的互换岂没有 神所指定的教训吗?无可置疑。我们若让圣灵把其意义存入心中,而不是藉助人无用的幻想力,就必看见每一点都是有意义的。每种祭都传达主耶稣和祂作为独特的一面,而每一面都有独特的次序。我们敢说,属灵人的工作和喜悦,就是来体会二者的宝贵。人的心意不愿寻求每种祭独特的次序,也会忽略基督在每种祭中不同的方面。如此,人会否认燔祭和赎罪祭之间的区别,赎罪祭和赎愆祭之间的区别,这三种祭和素祭、平安祭之间的区别。这样,利末记首七章都无意义的重复了,每接连的一章都重复前面的记载。谁能容让这么怪诞的言论?有基督徒会容忍这种对圣经的侮辱吗?日耳曼的理性主义者或新派神学家会提出这等无用可恶的言论。但那些一直受 神教导、相信「圣经都是 神所默示的」之人,必蒙引导,看出各种的祭和它们的次序,都是圣灵为 神的百姓珍藏起来的盒子,存放了「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 。并不是冗长乏味,重复累赘的。一切都是丰富、神圣、属天的类别。我们所需的,是亲自认识这伟大的真体基督,好认识每个预表的美善,并且掌握它们精细的关系。我们的心在每个预表中把握基督,而且存着属灵的志趣寻求里头的详情。这样的志趣看见每件事的意义和荣美——基督是一切。在自然世界里,望远镜和显微镜代表眼睛奇妙的构造,而 神的话也如此。无论我们整体的看它、或是仔细的推敲每句,都叫我们的心发出敬拜和感谢。
基督徒读者啊,愿主耶稣对我们的心日见宝贵!我们从此看重每一样说及祂的事——每一句宣布他的话——每一样带来祂独特威荣和无比荣美的见识。
第六章余下的部分及第七章阐述各献祭的条例,这些上文已提及。然而,我们结束这段丰富记载前,来看赎罪祭和赎愆祭的几个要点。
在五种献祭中,赎罪祭尤显基督本体的圣洁。第六章廿五至廿九节:「你对亚伦和他的子孙说,赎罪祭的条例,乃是这样。要在耶和华面前宰燔祭牲的地方,宰赎罪祭牲,这是至圣的。……凡摸这祭肉的,要成为圣。……凡祭司中的男丁,都可以吃,这是至圣的。」提及素祭时,也有相似的话:「是至圣的,和赎罪祭,并赎愆祭一样。」(六章十七节)这些话十分清楚明显。圣灵没有隐讳在燔祭中基督本体的圣浩,是人心灵不可以忽略的。当我们默想可称颂的主取了赎罪祭之位分,我们要常以「这是至圣的」提醒自己。我们在各各他山深沉可怕的阴影中,看见基督位格的神圣和本体的圣洁照耀出来,就实在从中得到造就,心中也感到舒畅。「赎愆祭的条例」也可以看到这点。(参看:利七:1,6)主耶稣在受咒诅的木头上「成为罪」,是最全面让人看见祂是「 神的圣者」的了。祂在十字架上,站在卑贱、黑暗中,这只清楚的表明祂是「至圣的」。基督虽是背罪者,但祂是无罪的。基督虽忍受 神的忿怒,但祂是 神所喜悦的。基督虽失去父的脸光,但祂住在父怀里。宝贵的奥秘!谁能测其深度呢?何等奇妙,「赎罪祭的条例」确切的预示这奥秘。
再者,读者要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凡祭司中的男丁,即可以吃。」吃赎罪祭和赎愆祭的祭肉,表明全面的认可。但吃赎罪祭祭肉——使别人的罪归自己,要求更高的祭司力量。「凡祭司中的男丁」这话正表明祭司力量的所在。「耶和华晓谕亚伦说:我已将归我的举祭,就是以色列人一切分别为圣的物,交给你经营,因你受过膏,把这些都赐结你和你的子孙,当作永得的分。以色列人归结我至圣的供物,就是一切的素祭、赎罪条、赎愆祭,其中所有存留不经火的,都为至圣之物,要归结你和你的子孙。你要拿这些当至圣物吃,凡男丁都可以吃,你当以此物为圣。以色列人所献的举祭、并摇祭,都是你的,我已赐结你和你的儿女,当作永得的分;凡在你家中的洁净人都可以吃。」(民十八:8-11)
吃赎罪祭和赎愆祭的祭肉要求更高的祭司力量,不仅是于所献的举祭和摇祭有分。亚伦的「女儿」可以吃举祭和摇祭,惟有他的「子」可以吃赎罪祭和赎愆祭。大概,「男丁」表示属 神的事,「母的」表示人类的发展。前者有完全力量,后者则有不完全。我们少有祭司的力量,让别人的罪、过犯归到我们!可称颂的主耶稣完全的行了。祂使百姓的罪归到自己,在十字架上忍受审判。祂完全与我们同站一位,以致我们在完全、可称颂的确据中知道,罪和过犯的整个问题已经神圣的解决了。基督的认明既是完全的,故此解决也同样完全;各各他山的景象正宣布这完全的事。一切都成就了。罪、过犯、 神的要求、人的需要——一切已经永远的解决了。今天,所有藉着恩典接受 神真实话语的人,都能享受完全平安的分。很简单, 神完成了,人心灵相信了,幸福就出现了。信徒的平安和幸褐全靠基督完备的牺牲。问题不在乎接受这牺牲的方式,不在乎人如何想象这牺牲或人如何感受这牺牲。问题只在乎人凭信心相信 神对这牺牲的价值之见证。主简洁、完全的平安之路,是当得称颂的。愿多受困扰的人蒙圣灵带领,明白这牺牲之义!
我们要完结这段丰富十己载的默想。我们已经稍探阅这些记载,参入这无穷宝库的面层。然而,读者若是首次蒙引导,看见各种献条都表明我们伟大的祭牲基督;若蒙引导俯伏在伟大的夫子基督脚前,学习这些活泼的奥秘;笔者就感到写书目的已达到,心里深感谢恩。
[注十五:「干犯耶和华」这词,其中有美好的原则。虽然问题是干犯邻舍,但是耶和华看这事干犯了祂。每件事都与耶和华有关。无论是谁受影响,耶和华必先受了。大卫因自己对待乌利亚不义,他的良心悔恨不己,说:「我得罪耶和华了。」(撒下十二:13)这个原则并没有打扰伤心之人的呼求。]
[注十六:我们比较马太福音五章廿三至廿四节及十八章廿一至廿二节,可对犯错的和受损的弟兄之事,学到美好的原则。那伤害别人的从坛前到那受伤害的面前,要修直歪曲的事,因为弟兄曾得罪我,就不能与父 神交通。要注意一条佳美的路,就是那受伤害的如何学习接纳那伤害别人的。「主啊,我弟兄得罪我,我当饶恕他几次呢?到七次可以么?耶稣说:我对你说,不是到七次,乃是到七十个七次。」这是解决弟兄之间一切问题的属 神方法。「总要彼此包容,彼此饶恕。主怎样饶恕了你们,你们也要怎样饶恕人。」(西三: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