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称利未记为「祭司指南」。这种说法与利未记的特色十分相符。利未记包含全面的原则,指导信徒活在 神靠近的祭司生活中。只要以色列人根据 神提携他们的恩典而活,与耶和华同行,离开埃及地,他们在 神面前就是「作祭司的国度,为圣洁的国民」(出十九:6)了。然而,他们在这事上失败了,与正路相去甚远。他们受制于律法,并且不能守住。故此,耶和华要栽培一族人,在一族中要拣选一家,又在一家中要选立一人。这人和他的家蒙赐高贵特权,可以靠近 神,作 神的祭司。
这位分的特权十分丰厚,但也有十分重要的责任,常要求、操练一个辨别的心志。「祭司的嘴里当存知识,人也当由他口中寻求律法,因为他是万军之耶和华的使者。」(玛二:7)祭司不但在耶和华面前判定会众的事,而且要向会众阐释耶和华的律例。他是耶和华与召会交通必然的桥梁,不但要自己晓得 神的心意,而且能够向百姓解释。这一切要求他常常儆醒等候,靠近 神所默示的话,让自己吸收以色列 神的教训、典章、律例、法度、诫命,以致能够教导会众那些当行的事。
人的幻想玩意、想象力、似是而非之推论、权宜狡计,都没有余地。一切都按「耶和华这样说」神圣的准绳和权威而立定。细微和复杂的事,如献祭、律例、典章的细节,都不须人来操心。人甚至不可自定所献上之物,任何情况皆不可;也不可自定献祭的形式。耶和华照管一切。无论是会众,或是祭司,都无权判定、制定、促成摩西之约的一项律例。耶和华的话安排一切,人只需顺从。
对顺从的人来说,这是不可言喻的慈爱。人晓得自己是蒙允许,致力于 神的圣言,日复日地寻见信心和事奉充足的指引,就不会高估自己的特权。我们所需的,是一个驯服的心意、受制的意向、单纯的眼光。这本神圣的指南圆满地供应我们的需求,我们必不至缺乏。人若以为还有些东西,要由人的智慧来供应,这种想法就明明的羞辱了神圣的经典。凡读利未记的人,都要格外艰苦经营,看查以色列的 神如何详尽的指示百姓每样关乎事奉和敬拜祂的事。就是那略读利未记的人,也被这感人、令人向往的教训所夺去。
实在地,这个教训若果要传到挂名教会的耳中,现今就是那时刻了。圣经的神圣完备,曾引起各方面的质疑。有些情况是公开、故意的,另外一些是不太坦白、暗示、纡曲、意指、推断的。这等人有意无意的告诉基督徒航海者(译者按:著者以航海者喻信徒,图表喻圣经。)那神圣的图表是不足以应付错综复杂的航程——生命的汪洋是变化万千的。他们又说,自从那图表制成,已多方证明不足以应付现代航海事业。他们又告诉他,海洋的水流、潮水、河岸、海滨等,都尺不如前,与数世纪前区别很大了,他必须藉助现代航海设备,以补陈旧图表的不足。自然地,这图表制造时,是完善的。
我诚恳的渴望基督徒读者清楚果断的面对这种极恶的耻辱,就是人对 神所默示的话之攻击。 神的话每句都是从父 神的怀里出来,藉着圣灵 神所写成的。我渴望基督徒能够面对攻击,无论是以高傲、亵渎宣言的形式,或是一种有经验、似是而非的推论。攻击的花款层出不穷,其来源均是基督、圣经、人灵魂的仇敌。神的话若不完备,我们现今在那里呢?我们要往何处去呢?父 神的书卷若有任何缺点,我们要向谁求助呢? 神说圣经「叫属 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后三:17)人说不是,圣经对很多事沉寂,但我们要知道这些事。我应该相信谁呢? 神还是人呢?对于任何质疑圣经神圣完备的人,我们的答案是:你要末不是「属 神的人」,要末就想得许可,不作「善事」。这是十分清楚的。只要人注目投靠提摩太后书三章十七节,就不会有别的想法。
噢!要更深入的寻求 神话语的丰盛、威荣、权柄。我们在这事上十分需要振作。我们对神圣正典圣经至尊的权威,它在每个世代、每处地方、每一立场、每种范围(个人、社会、教会)的确实完整,要持深入、勇敢、有力、有影响、常存的见识,使我们能抵御仇敌对这无价宝藏的毁谤。愿我们的心更深的领会诗人之话的精义。「你话的总纲是真实,你一切公义的典章是永远长存。」(诗一一九:160)
上述的一大段话,是从阅读利未记第十一章所引发的。在本章里,我们看见耶和华特别的详述走兽、雀鸟、鱼类、爬虫,并且给百姓不同的记号,叫他们知道什么是洁净,什么是不洁净的。本章末两节经文归纳了整章的内容:「这是走兽、飞鸟、和水中游动的活物,并地上爬物的条例,要把洁净的和不洁净的、可吃的与不可吃的活物,都分别出来。」
至于走兽,有两特点可辨认他们是否洁净的:蹄分两瓣和倒嚼。第三节:「凡蹄分两瓣、倒嚼的走兽,你们都可以吃。」二有其一者,不算为洁净;二者必须并存。以色列人有这两个记号已足作指引,判定走兽洁净或不洁净,毋须说明记号的用意何在;但基督徒蒙允,可查看这些条例制定所包含的属灵真理。
那么,我们从洁净走兽两方面的特点,有什么可学的呢?倒嚼表明进食后的内在消化过程,而分蹄则说明外在生活的表现。我们晓得,二者在基督徒生活中有密切的关系。那靠 神话语得喂养的人,内心会消化所领受的——他能够安然的默想,并且边祷告边阅读。毫无疑问,他的日常生活会赞美主,因主恩惠地赐下他的话,叫我们靠祂的话养成习惯,又让祂的话管治我们。
我们恐怕很多读圣经的人并不吸收里头的说话。有两件事,是相去甚远的。有人把圣经逐章逐卷的读,但一行也不吸收。我们读圣经,会是沉闷无益的例行公事;因为缺乏沉思的实意(消化机能)和习惯,所以无所进益。这点我们要留心查看。牛犊牧于草坪,这个事实给我们一个有益的功课。首先,它们勤力的集拢青草,然后安祥躺下倒嚼。这是一帧显著、美丽的图画,说明基督徒所得的喂养,内心消化 神所默示的宝贵话语。愿我们在这方面学习得更好!我们若更用功读 神的话,看它为灵魂的牧场,我们的生命就必健康旺盛了。我们要小心,不可让读圣经的习惯成为死的形式——一种冷漠的本分——一项宗教的规例。
我们同时要小心公开诠释 神话语的学习。那些向信徒解释圣经的人,自己要先得供应,消化吸收。愿他们退下来,独自阅读,反复思想 神的话;不但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的需要。若有人不断为别人取得粮食,而自己饿死家中,这就很可怜了。此外,愿凡在聚会中聆听 神话语的人,察看自己是否呆板的坐着,只受宗教习惯的驱使,还是诚恳的渴望、阅读、记下、学习、内心消化所听到的。这样,那教导人的和受教的必能站在美好的地位上,属灵生命得着滋润维持,属 神的真性情也得以在日常生活彰显。
要牢记,倒嚼不可与分蹄的特点分割。若有人不甚熟悉祭司指南——没有实践神圣的律例,一旦看见分蹄的走兽,就立刻说它是洁净的了。这会是一项严重的错失。只要人细心察看这神圣的指南,就必立刻晓得走兽行动的双重记号——每个动作必有模样,要查看分蹄的结果。「但那倒嚼,或分蹄之中不可吃的,乃是骆驼,因为倒嚼不分蹄,就与你们不洁净。沙番因为倒嚼不分蹄,就与你们不洁净;兔子因为倒嚼不分蹄,就与你们不洁净。」(第四至六节)
同样,若不倒嚼,只分蹄是不足够的。第七节:「猪因为蹄分两瓣,却不倒嚼,就与你们不洁净。」换言之,在每只洁净的走兽而言,倒嚼与分蹄是不可缺一的;在属灵的应用上,这实在是十分重要。内在的生命和外在的行为,必须一致。人会宣称爱慕、靠赖灵魂的牧场——研读、反复思想 神的话,他生命的足迹若与 神话语的要求不相符,他就是不洁净的了。而另一方面,人可以象法利赛人一样,如同没有可责备的。但他的行为若不是隐密生活的结果,就没有多大价值了。信徒必须靠 神的话得喂养,认识属 神的原则,吸收丰富的牧草,否则就没有脚踪可寻。倒嚼和分蹄的价值在乎二者不能分割,相辅相成。
约翰壹书中一段记载严肃有力的提醒我们,给我们两点记号,叫我们知道那些是属 神的。「从此就显出谁是 神的儿女,谁是魔鬼的儿女。凡不行义的,就不属 神,不爱弟兄的也是如此。」(约壹三:10)这段话说明永生的两大特征,所有真信徒都拥有。它们就是「义」和「爱」。正是外在的和内在的,二者必须融合。有些自称为基督徒的人只追求爱,另外一些只追求义。在属 神的路上,二者不可缺一。若然那所谓的爱没有确实的义,它只会是一种散漫、愚蠢、懒散的习尚,容忍一切过错和罪恶。而若然那所谓的义没有爱,它只会是一种可怕、傲慢、伪善、自满的性情,只倚靠可悲、个人的名誉。但属 神的生命是满有力量的,内心的爱常与生活确实的义融合。这两方面是构成基督徒性情的要素。爱必表现一些属 神的东西,同时,圣洁的心必嫌恶一切属撒但的东西。
我们转过来,查看利未条例中关乎「凡在水里」之物的教训。我们再次看见双重的记号。第九至十节:「水中可吃的,乃是这些:凡在水里、海里、河里、有翅有鳞的,都可以吃。凡在海里、河里、并一切水里游动的活物,无翅无鳞的,你们都当以为可憎。」在条例上,鱼要有翅有鳞,方为洁净。很明显,它宣布了活物合适的范围和要素。
毫无疑问,这条例的意义不止于此。相信我们有特权,从水里游动的活物中,查看它们自然的特性,并且认识这些特性是与基督徒生命的属灵品质有关。鱼既要「翅」来帮助,在水里游动,而「鳞」则阻止水流。信徒正需要有这样的属灵本能,使他穿过四周的环境,同时抵御环境的影响——制止它渗入——拒它于门外。这是宝贵的品格。翅和鳞含有深广的意义——对基督徒满有教训。条例表面说明两点,是我们十分需要的。它们表明有属灵力量穿过环境和有能力保守自己离开环境的影响。二者缺一不可。我们若有本能胜过世界,却不能防御世界的影响,这是无用的。我们看来能扫)除世界,但我们没有动力,这是不健全的。「翅」没有「鳞」是不行的,而「鳞」没有「翅」也一样。按条例,鱼要二者兼备,方为洁净。而我们装备整齐,就能抵御邪恶世界的影响,同时有迅速前进的本能。
基督徒的整个行为,应要表明自己在地上是客旅、是寄居的。他的格言是「前往」——惟有「前往」。他的居所环境可以依旧不变,但他的眼目要远离这败坏、快将过去的世界。他靠着恩典,已蒙赐属灵力量前往——带着力量穿过一切,实践他重生、至诚的生命力。只要他有力的走在上行的路上——走在天路上,就能保守自己的心,紧密的关上,抵御一切外来的影响。
噢!信徒要有更大的决心前往,更刚毅的上行心志!要有更圣洁不变的心、更深切的远离这虚幻世界!我们默想利未记条例的影象,只要我们在其中切切的寻求恩典,就是当中只有清淡的描述,总的说也是我们所需的;如此,我们就必有可赞美主的。
本章第十三至廿四节记载雀鸟的定例。所有吃肉的鸟类,都是不洁净的,而那杂食的鸟类,也是不洁净。所有能飞、在地上爬行的,都是不洁净的。虽然最后的一类有例外的(参看第廿一至廿二节),但是总的既定原则是清楚明确的。第廿节:「凡有翅膀用四足爬行的物,你们都当以为可憎。」这——切的教训,清楚简明。飞鸟有吃肉的,也有杂食的,或爬行的。它们在以色列的 神眼中,都是不洁净的,因为以色列的 神曾如此宣布。属灵人不难分辨此条例是合宜的。我们不但可以从上述三类飞鸟的习惯,看出它们被列为不洁净的根据,而且可以明明的看出它们的本质,是真信徒要坚决的防范的。每样肉体的性情都要拒绝。再者,信徒不可饥不择食,必须吃分别的东西,「所听的要留心」。他要学习慎思明辨,有属灵的判断、属天的口味。最后,他要应用自己的翅膀,高举信心的羽翼,寻求他属天的位分。总之,基督徒不在地上爬行,不吃杂食,不作不洁净的事。
至于:「爬行的物」,总原则是这样的:「凡地上的爬物,是可憎的,都不可吃。」(第四十—节)我们想象耶和华有何等奇妙的屈尊恩典!祂屈身赐下关乎爬虫的指示,没有遗留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给百姓办。祭司指南记录每件事的充分指引。祂渴望保守百姓,不受触摸、尝用、处理不洁之物的污秽。百姓不是属乎自己的,所以不可任意而行。他们是属于耶和华的,祂的名召集他们,他们与祂联合了。祂的话是他们作每件事的大原则,他们从中学到关乎走兽、雀鸟、鱼类、爬行的物之条例典章。他们在这些事上不可凭自己的意见构想,利用自己的理性能力,受自己的想象力牵引。惟有 神的话是他们的指引。列国会按喜好而吃用食物,但以色列人享受崇高的特权,只吃用耶和华所喜悦之物。
神的百姓不但要禁吃不洁净之物,简单的触摸也不可。(参看第八节、廿四节、廿六至廿八节、卅一至四十一节) 神的以色列民中有一人触摸不洁净之物,就是有分于污秽;在律法和先知书中,这个原则已经多次揭示了。「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你要向祭司问律法,说:若有人用衣襟兜圣肉,这衣襟挨着饼、或汤、或酒、或油、或别的食物,便算为圣么?祭司说:不算为圣。哈该又说:若有人因摸死尸染了污秽,然后挨着这些物的那一样,这物算污秽么?祭司说:必算污秽,」(该二:11-13)耶和华愿见百姓在一切事上都圣洁。他们不可吃,也不可摸不洁净之物。第四十三节:「你们不可因什么爬物,使自己成为可憎的,也不可因这些使自己不洁净,以致染了污秽。」这句话之后是这一切谨慎分别的有力原因。第四十四至四十五节:「我是耶和华你们的 神,所以你们要成为圣洁,因为我是圣洁的。你们也不可在地上的爬物污秽自己。我是把你们从埃及地领出来的耶和华,要作你们要 神。所以你们要圣洁,因为我是圣洁的。」
神百姓个人的圣洁——他们从一切不洁净中完全分别出来,乃源于他们与 神的关系。这并不是根据「你站开吧…因我比你圣洁」的原则,乃单凭「 神是圣洁的」,故此所有与祂联合的,同样要圣洁。在任何角度看, 神的百姓必须圣洁,才算配得上神。「耶和华啊,你的法度最的确,你的殿永称为圣,是合宜的。」(诗九十三:5)对于耶和华,祂的殿除了圣洁,还可以有什么呢?若有人问古时的以色列人说:「你为何避开路上的爬虫呢?」他必会回答说:「耶和华是圣洁的,我属乎祂。祂说:不可摸。」同样,若有人间今天的基督徒为何与世人所行的事大相径庭呢?他必会简单的回答说:「我父 神是圣洁的。」这是个人圣洁真正的基础。我们愈多默想属 神的性情,靠着圣灵的能力,进深建立与 神在基督里的关系,我们就必活得更圣洁。信徒所蒙引进的圣洁地位,是没有进深余地的,但圣洁本身是可从领会、经历、实践上进深的。这些事不可以混淆。所有信徒都有同一的圣洁(或成圣)地位,但他们实际(生活)的圣洁,各有不同的表现。这点很容易明白。那地位在乎藉着基督在十字架所流的血,叫我们得以亲近 神;而实际的圣洁则在乎藉着圣灵的能力,使我们得以靠近 神。这并不是人在自己里头建立一些超凡的东西——比平常更高超、个人的圣洁——比邻舍更好的。每一位按正意判断的人,都以这一切的假装为可耻。但是, 神既在祂广博的恩典中,俯就我们卑微的光景,高举我们与基督联合,进入祂祝福的圣洁同在中,那么,祂岂没有权柄命定我们的性情,好叫我们亲近祂呢?谁会对这简明真理发生疑问呢?再者,我们岂可不保存祂所命定的性情呢?我们如此行应否被指为僭越呢?以色列人不愿触摸「爬物」的事是否假定的呢?不,他们触摸了才是最胆大、危险的假定。是的,他不一定能叫未受割礼的外邦人明白、体恤他的原由,但这是他分内的事。耶和华曾说:「不可摸。」这并不是因为以色列人比外邦人更圣洁,乃因为耶和华是圣洁的,以色列人是属乎祂的。 神律法的门徒要有受割礼的心眼,才能分辨何为洁净、何为不洁净。外人是一窍不通的。此理古今如一,惟有智慧之子才能认明教会和教会属天的道路。
在完结利未记第十一章之前,请读者把本章与使徒行传第十章十一至十六节作比较,从中必多得裨益。对一个自幼听从摩西条例原则的人来说,他竟看见一物从天降下来,「里面有地上各样四足的走兽和昆虫,并天上的飞鸟」。这是何等的奇事。他不但看见一物满载东西,而且听见有声音向他说:「彼得,起来,宰了吃。」何等奇妙!不必查看蹄和进食习惯。那物和里头的东西从天降下来,这便足够了。犹太人会匿藏于他们狭窄条例的后面,而且呼喊说:「主啊,这是不可的,凡俗物和不洁净的物,我从来没有吃过。「但是, 神的恩典荣耀地超越这一切的藩离,包括「各样」的东西,把它们带到天上。请看这句有权柄能力的话:「 神所洁净的,你不可当作俗物。」这并不在乎物件,乃在乎 神是否已经洁净它。 神写下利未记,要提升祂仆人的思想藩离,领他进到一切属天恩典的丰富。 神要教导祂仆人真正的洁净——属天要求的洁净,不再是倒嚼、分蹄,或是其他条例、记号,乃是在乎蒙羔羊血所洗,洁除一切罪,使信徒完全洁净,配踏足天上院宇的宝石阶梯。
这是对犹太人宝贵的一课。在旧约影象的光消失之前,律例是神圣的教训。 神施恩的手开启了国度的门,但得进去的,断没有一物是不洁净的。不洁净之物不能进天堂。然而,分蹄不再是那准绳了,乃在乎「 神所洁净的」。要是 神洁净一个人,他必蒙洁净。彼得将蒙差派,打开外邦人的国度,就如他已经向犹太人打开了的一样。但他那属犹太人的心胸要扩阔。他要越过旧约时代完备献祭的影儿,进前来看那从天上照射的日光,摒除犹太人狭隘的偏见,投靠在大能恩典的怀里。这恩典要传遍至失落世界的每一角落。他也要学习真洁净的准绳,不再根据肉体、条例、属地的了,乃根据属灵、德性、属天的了。我们肯定的说,这位受割礼的使徒在硝皮匠西门家房顶学了宝贵的功课。这一课显著的使他的心柔软了,扩张、提升了他从犹太人制度所受的狭隘影响。我们为这些宝贵的教训称谢主,为祂藉着在十字架上流血而预备广大、丰富的地方称谢主。我们称谢祂,因我们不再受「不可拿、不可尝、不可摸,所困;祂的话反而向我们保证,「凡 神所造的物都是好的,若感谢着领受,就没有一样可弃的,都因 神的道和人的祈求,成为圣洁了。」(提前四: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