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第六十二篇


患难中的平安(六十二1-12)

在这篇诗中,有六次不同的地方,都以细小的字akh作开始,一个非常重的喉音字,它像似德文doch那个字。在英文方面则没有相类似的字。它的意思好象:『对阿,那可能是这样,但是……』或『我不理会你所说的是甚么,但我肯定……』。然后,是一句强烈积极的肯定语。因此作者这样开始写:『你可以说你喜欢的话,但我整个人──向上帝──是默默的』。在句子中没有动词,我们没有这需要。任何的动词都会破坏诗人向上帝完全委身的神圣奥秘。

然后他继续第二个akh:『无论你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惟独 (非常强调的)是我的盘石,从 身上,我得力量去爱;不是『我灵魂的救恩』(用我们以前留意过的阳性名词),因为那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他与上帝有惊人的亲密关系,充满爱的上帝已经给他因他个人的拯救所得的结果,这新的事物或可用保罗的一个词『成圣』来解释。它是一个拉丁字,意思是『成为圣徒』,即是说,成为被上帝救赎子民中一位真正有爱心的成员(看帖前五23;帖后二13)。因为这事现在发生在他身上,诗人正经历一种内心的平安,虽然事情或许不如意。当然他仍是一个人,当困难临到,他仍会忧伤,或是动摇,正如这个字──然而不是很厉害,即是说,没有超出他能力以外。

在第三节,他给我们一个侵扰他的那类困难例子。他画了一幅建造得很差的砖墙的图画,一 流氓推来推去,直至最后它在他头上倒下来──只有一个可怜人在场。他再用另一个akh来宣告:『你相信我吗?对啊,但事实上,像大 王,我已在社 中达到显赫的地位,所以这纯粹是由于妒忌,「他们」,盼望使这位可怜的矮胖子倒下来。』

在第五节,第四个akh重复了我们在第一节所听到的:『我不理会他们对我作甚么事』,因为只有向上帝──我整个人──是默默的;因为我的盼望在 里面。一个人不能对一位连存在与否也被怀疑的神灵存 盼望,但是他可以向永生上帝存 盼望,他绝对知道 在那里。然后他重复了他的第二节:『无论你说甚么……』,惟独 是我的盘石……。我们注意到我必不动摇这句子,用了第二节『必不动摇』同一个动词。

诗人继续下去,在第七节作了一个改变。现在他宣告,我的拯救(这次是他在另一节用拯救一词的阳性格式)在乎上帝。他说:上帝首先拯救我,救赎我。我们也应该用同样的方式来了解我的荣耀这几个字,而不是像标准修订本所说的,我的名声。运用这个词,首先,他所指的,在最低的层次而言,是一个人作为好人的声誉;但是这名词可能有更深的意义。当摩西在沉默中──诗人现在与摩西所分享的沉默──与上帝相遇后从山上下来时,我们读到的是『摩西不知道自己的面皮,因耶和华和他说话就发了光』(出卅四29)。摩西带回来的,事实上是在他面上表现出可见的光芒,是一种上帝非常的荣耀。

全能的爱(六十二1-12)(续)

看来我们已在第七节达到原诗的尾声──一种伟大的结束。因此,跟 来的几节将诗转为公共崇拜用的诗歌。首先,第八节邀请『我们』倚靠上帝,好象原来的诗人所作的一样。即是说『无论怎样……』,再次用akh这句子。跟 它教导我们那些劳动阶级,或今日我们所说的无产阶级,真是虚空。然后他补充说,上流人,老板,政府,也是虚假。

伟大的先知曾多次指出,上帝的审判会临到那些『将贫穷人的脸放在地上磨擦』的人。但是,从另一角度来看,诗人鼓励那些非常可怜的民众持守他们的信心,提醒他们富有者和有权势者的活动,因为与上帝的旨意不协调,富有者将不会在审判中有优势,只有正面的事物才能如此,而不是负面的(比较比空气还轻一句)。所以假若一个人将他的倚靠放在完全负面的事物上,他耗费他的生命。财富只生产财富。仗势欺人,或用暴力抢夺,也是同一类。『肯定地,勒索使智慧人变为愚妄』(今日有多少人会相信呢?)『贿赂能败坏人的慧心』(传道书七7)。然而,我们不敢在这事上站在针对富有人的那边。在以西结书廿二章廿九节,那处居民因亏负他们贫穷的邻居而变得更富有,以西结宣告他们不听上帝的话,正是诗人所宣的。

附加在这篇诗上的,看来都像智慧的言语,最后两节也是一样。我们记得以赛亚书四十章六至八节那段经文;『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草必枯干,花必雕残,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惟有我们上帝的话,必永远立定。』所以,正如在课室里,老师使她的学生跟她重复一次,两次,现在会众必须作出这强调的宣告,不只一次,而是两次,宣告是上帝述说自己的事情,就是能力都属乎上帝。然而,一如学生在课室内向老师发问一样,我们可以跟 问,那无限力量的本质是怎样的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得到这奇妙的答案,一个在圣经中,也独在圣经中,可以找到的答案,就是,『上帝无限的力量就是上帝无限的爱。你,上帝,无限地去爱,你事实上完成那些人的行动未能作成的(不是如标准修订本的报复)』──因为只有一口气,他不能为自己作甚么。

在这里我们所遇到的是怎样的一位上帝呢?一切有关这位奇妙上帝的知识都能用两句小句子来描述!一位贫穷人的心思永远不需要问这问题:『假若上帝是全能的,为甚么 不作这些事或那些事呢?』他亦毋须发问:『上帝能否作 盼望作的事呢? 能否使人到地狱去呢?』基于本诗的结论,现在我们能够得的答案是:『有全能的爱作为公义的行动,上帝只能差 自己到地狱去──以一个人的身分而去。』――《每日研经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