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埃及记第九章

【出九20】「法老的臣仆中惧怕耶和华这话的,便叫他的奴仆和牲畜,跑进家来。」

在这里我们能够看见,公正的神永远是不偏待人的。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民族,因着神的作为灭亡。确实的说,流他或他们血的罪,乃是他们自己。神从来不愿意人灭亡, 总是设法拯救。不论人是如何继续背叛,只要他肯真悔改, 无不立刻赦免。

惧怕可能是开头的动机,然而,他们惧怕的是耶和华,在这个惧怕的里面,就有信心的本质。随着这个惧怕而行动,他们就得着了拯救。―― 摩根《话中之光》


【出九27】希伯来文的『义』字并不重在道德问题,而是与神的关系是否正确。出九27法老说:『这一次我犯了罪了,耶和华是公义的,我和我的百姓是邪恶的。』原文意思是:『我犯罪,耶和华是站在对的一边,我和我的百姓却站在不对的一边。』


{\Section:TopicID=130}畜瘟(九1-7)

法老食言的结果,是全埃及牲畜受瘟疫打击:可能以色列人没有马或骆驼。前者只用于战车,而后者则仍是享乐的动物,而且两者在旷野流浪的故事中都未有特殊地位。

动物的极其迅速的死去支持那由于 蝇传染的痈的想法,但是无法证明。既然 蝇并未扰及歌珊,当然牲畜也没有受累。

常常有人指出,和埃及的牲畜全死了的叙述(九6)相抵触,我们在九章十九节进一步提及它们,又在十四至十五章提及埃及的车马。通常解释这是由于不同来源的资料在编辑上失慎,但是在后一种情形所关涉的是同一来源,这便不可能了。比较可能的,则是应当强调『在田间』(九3),那就是说凡是受到庇护的牲畜未受伤害。在埃及,长草的地方非常有限。显然这灾的意思是对于许多较少财产的埃及人是破产了,而法老并不为灾难所动,他的心依然顽梗。

{\Section:TopicID=131}疮(九8)

头三个灾祸,本身只是一种不便,不过严重程度一直增加。但牲畜之死威胁埃及人的生计,如今却清楚地连他们的生命也受到威胁了。大抵炉灰(新国际本译作『炉垢』)乃是一种象征的行动,表示以后的事并非出于偶然。不论成因是甚么,疮在埃及乃是普遍的(申廿八27);这些疮的来因则很可能是蝇咬;但是法术师『在摩西面前站立不住』却有点牵强,因为疮是在他们脚上;比较更大可能的乃是意指他们放弃 争了,因为他们不能再反抗下去了。

雹灾(九13-35)

战线如今清楚划定了。那个知道他没有影响自然界能力的神人,如今准备与万有的创造主比个高下了,尽管他的法术师已经承认他们无能为力。上帝因 的慈悲,警告法老受累的是谁,包括那些方面(14-17)。这不是一个非道德性的自然神压迫人的例子,而是一位有不可思议大能的神──这不是教人一神论的时候!── 掌握自然界一切权能去成就 的目的。法老不是一个偶然的障碍,而是上帝所许可,以表彰耶威大能的手段(15-16)。埃及不会被除灭(19节),因为上帝的旨意乃是要显示 拯救的大能,而不是破坏。这是圣经中毫不含糊的主题。在以赛亚书四十至四十九章中,它以一个全然不同的形式重现,上帝在那里宣告 兴起那个并未认识 的古列,作为以色列第二次出埃及的器皿。我们在启示录又发现邪恶的力量,被羔羊呼召来成就 对教会及以色列人的旨意。

那些预见希特勒不能以他的力量歼灭犹太人的,并不是狂热分子,那些人是有清醒的头脑去了解圣经。同样,那些知道马克斯绝不能胜过教会的人,乃是比那些宣告教会幸运的人更有眼光。

有些人或许不喜欢这首诗的战争的调子,但是这首诗所说的肯定是真理:

邦国帝王,兴亡代谢;
主教会千年不变。
地狱之门难胜教会;
我主应许教会必兴。

如今对生命的威胁增加,神迹的成分也一样增加。下雹正如较早的灾,乃是自然的强化,但是较早的灾只是把埃及比较常见的天灾强化了。不过在一个实际上全无雨水(在地中海沿岸每年平均雨量为八寸,在开罗则少于一寸,而在阿素环则没有雨量纪录)的地方,雹则是罕见之物。

在比较不太高纬度的地方少有强烈的雷雨,这雷雨本身必然很可怕;那『火』(24节)当然是指闪电。我们记得小小的雹能造成多大的损害,我们便可以想象大雹能杀害人兽的效果如何。而且,它们必然摧毁了许多穷苦人家的小屋。

我们必须小心论断法老再一次食言。灾难那时不见缓和。如今的警告是:『这一次我要叫一切的灾殃临到你』(14节,新英文本)。上帝给人以自由的意志。 能够压碎之,那样,人便不再是完全了。上帝创世的定律一旦不受尊重,我们便会受苦和受死,但是这不会在我们里面重新照 上帝的形像再造过来;我们惟有在寻得上帝时才能得到。正如以利亚在西乃(何烈)山时发现上帝不在风中,也不在地震中,或火中,却在微小的声音中对他说话(王上十九11-12)。这是宗教经验的一个似非而是的议论(Paradoxes):虽然我们终归要在宁静中才与上帝相遇,我们却需要狂风雨与地震来给我们准备宁静。法老以为自己是神,要他在万神之神面前低头是很难做到的,非得等到人生的所有风暴打破他的头颅不可。――《每日研经丛书》